“画眼睛”
毛泽东与邓小平这个话题，最直接的也扯了三十多年了。从党内到党外，从底层到高层（注），从中国到外国，恐怕始终也没扯清。
应该是十多年前吧，我赴同学的女儿出嫁的婚宴。同学的妹夫原来家庭出身是地主或富农。改革后，他当上了村文书，，他的弟弟出息为驻独联体某国大使馆的三秘。那日，这老弟喝高了，就为自己的成份高，在改革前受气不得志而大骂毛泽东，为而今的扬眉吐气对邓小平感激涕零。类似现象还遇到些。
又十多年过去了，似乎风向有变。面对改革开放中出现的某些不尽人意之处，有些人又在骂街，认为邓小平搞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怀念毛泽东时代。当然，这也是相对来讲的，今天扬邓抑毛也是不乏其人。一句话，一些人总是把两位伟人对立起来。
因此，有位持不同政见的朋友搞笑出个“前三十年矛（毛）盾（邓），后三十年江湖。”
其实，据我看，毛邓并不矛盾，他们是一脉相承。1993年我在一份材料上说过，“把毛泽东和邓小平对立起来是错误的”。近二十年又过去了，我还是坚持这一判断。人们啊，往往是只看现象，不看实质。
对于邓小平，我认为毛泽东早就看好的。远的不说，两大野战军联合发起淮海战役时，邓小平就被毛主席、党中央委以总前委书记的重任。建国后外放一段西南的封疆大吏，不久，1952年就奉召进京，进入中枢决策层。1956年八届一中全会上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任党中央总书记，主持中央书记处工作长达十年。他自己说，当时全国挂七幅相，其中一位就是他。以其才干、年龄（建国时才45岁）和身体状况，是堪当重任的。
建国后毛泽东多次选定接班人，我看基本是手段（以后的博文将有所论述），唯有邓小平是毛泽东的可靠继承人。
毛泽东对邓小平曾多次做出评价。例如：1951年同梁漱溟谈到邓小平时说：“梁先生看得蛮准，无论是政治，还是军事，论文论武，邓小平都是一把好手。”在筹备八大时，毛泽东评价邓小平说：“我看邓小平这个人比较公道，他跟我一样，不是没有缺点，但是比较公道。他比较有才干，比较能办事。”在中苏两党的一次聚会上，毛泽东对赫鲁晓夫说：“看见那边那个小个子了吗？他非常聪明，有远大的前程。”认为邓小平“是领导班子中最有希望的人”（赫鲁晓夫：《最后的遗言》）1957年11月，毛泽东与赫鲁晓夫谈到邓小平时说，他的接班人“第一个是刘少奇……第二个是邓小平……这个人不简单，既有原则性，又有灵活性，柔中有刚，绵里藏针，很有发展前途。”
文化大革命前夕，尽管毛泽东批评过邓小平，例如，“耳朵聋，一开会就在我很远的地方坐着。1959年以来，六年不向我汇报工作。”“对我敬而远之”。那恐怕是斗争的需要，刘少奇的司令部里不能只是“光杆司令”吧。邓小平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打倒伊始，毛泽东就设想把刘、邓分开，并通过汪东兴进行沟通联系。正如毛毛（邓榕）写的《我的父亲邓小平——“文革”岁月》一书所言，内中玄机可见一斑：
当时的中央文革成员王力回忆，在邓被打倒的1967年7月16日，毛泽东曾单独与他谈过一段耐人寻味的话。毛泽东说：“林彪要是身体不行了，我还是要邓出来，邓至少是常委。”从这个谈话看，毛泽东在批判和处理上区别刘、邓还有更深层的原因，那就是留着邓，到了需要的时候，也许还可一用。（P46）
……其实，说怪也不怪。邓小平的情形，在“文革”中，是绝无仅有的。一方面，毛泽东要批判邓小平，在林彪、江青等人的鼓噪下打倒了邓小平；另一方面，毛泽东又保留了邓小平的党籍，而且自始至终让中办，也就是让汪东兴直接管邓小平的事情，从未让林彪、江青等人插手。可以说，在批判打倒的同时，毛泽东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邓小平，包括他的人身安全。现在想起来，如若毛泽东不想保邓小平，如若让林彪、江青等人得到处置邓小平的权力，那邓小平的命运，将会截然不同。（P132）
邓小平在谪居江西的时候，毛泽东和周恩来对其是时时关注的，邓小平的聪明才智和丰富政治斗争经验，对于毛泽东的战略意图，至少在谪居期间已经心知肚明。否则，不至于在林彪“四人帮”垮台时，邓小平都不失时机地向毛泽东或党中央写信，表明心迹，违心检查要求工作（这种检查是必要的，这是政治家的能屈能伸，为自己的复出做铺垫，也为毛泽东的决策搭台阶）。
毛泽东也在选择邓小平复出的时机，在1973年邓小平复出前，尽管毛泽东在批示中讲，“邓小平同志所犯的错误是严重的”（其实“严重”与否并不重要），复出后却委以超出文化大革命前的党政军重任。随后，又高度评价邓小平。1974年“12月23 日到27日，在长沙，毛泽东明确地说，邓小平‘政治思想强，人才难得。’他对着王洪文说：‘比你强’”。（毛毛：《我的父亲邓小平——“文革”岁月》）毛泽东真正倚重、信任谁即可立判。
此刻，邓小平大刀阔斧地搞整顿，狠抓经济工作，是按照毛泽东和周总理的意图办的。“我在政治局讲了几个方面的整顿，向毛泽东同志报告了，毛泽东同志赞成。”（邓小平：《各个方面都要整顿》）此后，毛泽东又评价（邓小平的整顿）方针好，周恩来夸赞“你比我干得好”。然而，造反成瘾，野心勃勃的“四人帮”是必然要反对的，并且觊觎小平的权位。经过反复较量，1976年4月，毛泽东突发奇招，为最后粉碎“四人帮”排下了阵势。
应该说，邓小平的这次亮相，一方面是周总理病重需要邓小平主持国务院工作。但是，毛泽东就是不用“四人帮”的人，可见毛泽东的英明伟大。另一方面，这也是为文化大革命结束后，搞改革开放，向经济建设转移的一次“彩排”；第三，也为“四人帮”制造了掘墓人，一矛一盾，两军对峙，营垒分明，邓小平旗帜鲜明地站在“四人帮”的对立面。
邓小平不断地与“四人帮”作斗争，毛泽东进行着平衡。有时赞成邓小平“你开了个钢铁公司！”赞成在批评“四人帮”的政治局会议上“不要把话都说完”。有时又轻描淡写地说；“我看问题不大，不要小题大作”，强调“这和庐山会议不同”，“治病救人，不处分任何人”。“四人帮”却不知趣，不断地向邓小平发起进攻，毛泽东批评“四人帮”的言论也不断发出，“两军”处于战略相持阶段，但毛泽东并没想在生前解决“四人帮”问题。例如，周恩来临终告诉毛泽东，江青、张春桥历史上有问题，毛泽东暂时没作出反应。斗争逐步升级，日趋激化。
对于“四人帮”问题，1975年毛泽东还说；“上半年解决不了，下半年解决；今年解决不了，明年解决；明年解决不了，后年解决。”为什么解决“四人帮”问题的下限甚至延至后年？以毛泽东的权威，一句话就可以把他们打翻在地嘛。这只能说明，留到身后解决“四人帮”问题，“和平交不成就动荡中交”。其实不是“解决不了”，不是“交不成”，而是不想那时候解决，不想用和平的方式交班。
在此期间，邓小平以强硬的态度与“四人帮”作斗争，1975年11月2日驳斥毛远新对形势的描述。11月20日，政治局根据毛泽东的意见开会，专门讨论对文化大革命的评价。会前，毛泽东提出由邓小平主持这次会议，希望中央做出一个肯定文化大革命的决议，总的评价是“三七开，七分成绩，三分错误”。邓小平却一反他的“既有原则性，又有灵活性”，以强硬的态度，接过毛远新传达的，毛泽东曾将重新工作的老干部比作“桃花源中人”的话茬，回答：由我主持这个决议不适宜，我是桃花源中人，“不知有汉，何论魏晋”。邓小平如此硬顶，岂非不可思议吗，须知此举也是向毛泽东的权威挑战(毛泽东此为一计也，真要“做出一个肯定文化大革命的决议”，决不能由于邓小平的不配合所能阻止)？
看样子邓小平这种强硬态度是得了真传啊。过去邓小平的违心检查，进行妥协，以退为进的情况是有过多次的，例如，邓小平在文化大革命中多次给自己“上纲上线”的违心检查，以及作出“永不翻案”的保证。这时却一反常态，甚至不怕“第二次被打倒”。邓小平不糊涂，他不会以卵击石，他不会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此刻他一定要与“四人帮”对着干，当然周总理应该“这我就放心了”。这就是政治家呀，这也是辩证法。比如说，中国搞改革开放，邓小平如果不是提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而是具体说是补资本主义这一课，理论再完美，也是苍白无力的，也是维吾尔姑娘的辫子，授人以柄，何况他有“前科”。即使如此，攻击邓小平搞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在今天也是大有人在的。
其实，改革开放这一步很难说不是毛泽东留下的“功课”，即“可以消灭了资本主义，又搞资本主义（毛泽东语）”。否则，当时同代革命家都健在，而且都在台上。如果邓小平没有“尚方宝剑”，能畅行无阻地，大刀阔斧地推行改革开放路线吗？
随后就是开始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再随后是1976年4月5日之变。小平被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但保留了党籍，这难道不说明为了复出后较直接地投入党中央的工作吗？所以，邓小平的再次被打倒，决不是人们所说的毛泽东不能容忍邓小平的整顿，不能容忍邓小平对文化大革命的否定，而是一个伟大的战略家诱敌深入的重大决策（包括让叶帅养病，镇压天安门事件等）。令人拍案叫绝的是，毛泽东这一决策是生前部署，身后实施的。
1976年10月6日，在华国锋和叶剑英等老一代革命家的成功指挥下，不用一枪一弹，粉碎了“四人帮”。1977年7月，邓小平在老一代革命家的努力下再次复出，并且不久成为事实上的最高领导人。我认为这也是毛泽东、周恩来的遗愿或遗嘱。
综上，可以看出，小平同志才是毛泽东正统的、合法的继承人。有人会问，毛泽东的继承人不是“你办事，我放心”的华国锋吗。我劝这些人不要太幼稚，用邓小平的话说，华国锋仅仅是个“过渡”，有了这个令“四人帮”不服的过渡人物，他们才敢胡闹。如果过早让小平入主中南海，不是把“四人帮”吓跑了吗，毛泽东张开的口袋他们还能钻吗？毛泽东是何等人，他临终前不把身后事安排妥帖，那还是毛泽东吗？何况，这关系到千秋大计。
那么，既然如此，小平为什么没出任总书记（或主席）呢？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吗？我认为，小平的政治地位应该是高层掌握的，1987年7月陈云同志就透露：“我们国家，在目前第一位的领导人是邓小平同志。”（《陈云文选》第三卷）同时，第一，恐怕是出于在斗争中建立权威的考虑，不能靠人工建立。也避免了“一个领导人，自己选择自己的接班人，是沿用了一种封建主义的做法。”（邓小平：《答意大利记者奥林埃那·法拉奇问》）当然，小平的复出，不仅是毛泽东、周恩来等老一代革命家的选择，也是党的选择，人民的选择，历史的选择。时代造就了邓小平，历史选择了邓小平；第二，也是出于新老交替的考虑。小平并不务那个虚名，“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大家希望我当总书记、国家主席，我都拒绝了。”（邓小平：《总结历史是为了开辟未来》）这不影响邓小平做为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的地位。
邓小平成功了！于是，有人责难毛泽东为什么不搞改革开放，指责前些年尽穷折腾。他们不理解那时“折腾”的必要，而且文化大革命是个非常时期。他们不懂，为什么毛泽东时代要那样做，邓小平时期又要这样做。我们是有阶段的不断革命论，毛泽东只能做他那个时代所应做的事。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如果毛泽东还健在，也可能搞改革开放，此前则不行。君不见，当时中国面临军事大国的封锁包围中。只有自力更生，闭关锁国，励精图治，冲破封锁，中国才能搞改革开放。我不知道伟人生前对这一步是否有所交代，以毛泽东的英明伟大，他应该会考虑得到的，对未来说个“大概”。当然他不能管的太远，一切还靠后继者的实践和发展。
如果毛泽东还健在，文革结束后，也会落实各项政策的。我开头提到的“老弟”们也会弹冠相庆，对毛泽东感激涕零的。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纠正了大批冤假错案，全部摘掉右派帽子，为错划右派分子的人平反，为定为“右倾分子”的人平反，摘掉地主、富农分子的帽子给以社员的待遇，其子女个人成分一律定为社员。同时，落实国民党起义、投诚人员政策，释放在押的国民党县团以下的党、政、军、特人员，落实工商业者政策，落实知识分子政策，落实统战政策，落实民族政策，落实侨务政策等等。这不是说明毛泽东如何霸道，如何专制，邓小平如何王道，如何民主，这是不可比的，毛泽东与邓小平是一脉相承的。这种社会关系的调整，一是为调动一切积极因素进行经济建设的需要；二是经过文化大革命，阶级关系发生了深刻而彻底的变化，毛泽东思想已经深入人心，剥削阶级做为阶级无论在形式上还是在内容上已不复存在了。如果毛泽东健在，也必然要这样做的。但是，伟人逝去，只有留给小平来继承他的遗志了。
小平一再指出，今天的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都得益于毛泽东打下的根基，谆谆告诫人们“不能不铭记毛泽东同志的功绩。”整个《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中，小平为确立毛泽东的历史地位，确立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可谓煞费苦心，这决不是敷衍。他曾由衷地因一件事发出赞叹：“毛泽东同志就是伟大，就是同我们不同，……。”（《完整地准确地理解毛泽东思想》）这是发自他的内心。面对盈耳的颂歌，小平坦诚地说，不能超过毛泽东同志嘛。
小平同志既大刀阔斧，又循序渐进地纠正文化大革命的“错误”的同时，力排众议，客观地、巧妙地维护了毛泽东的历史地位，充分肯定了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作用。同时，他又指出，我们对于毛泽东思想是继承和发展。
1959年，毛泽东对王任重说，不如马克思，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等于马克思，也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只有超过马克思，才是马克思主义者。所谓“超过”，实际就是发展，就是运用，就是一切从实际出发，就是具体的问题具体分析，就是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一句话，就是毛泽东倡导的“实事求是”。
邓小平成功地运用毛泽东思想的立场、观点、方法，解决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中的新情况、新问题。他不愧是毛泽东事业的继承人。他的领导才能和斗争艺术是超群的，他创造性地发展毛泽东思想，指导改革开放大业所取得的光辉业绩是有目共睹的，他处理内外事务中显示出的雄才大略也是堪称典范的。其实，用不着我给小平评功摆好，历史将大书特书这一页。他创立的邓小平理论是继承和发展毛泽东思想的具体体现。
毛泽东曾讲过，一万年以后，我们这些人会显得很可笑。的确这样，比如，毛泽东本人就没使用过互联网，没打过手机，似乎也没看过（或不看）彩电，更不要说一日千里的科技研发和层出不穷的新事物、新观念。同时毛泽东也没进行改革后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理论创新，没提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当然也就没有发展未来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但万变不离其宗，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理论基础和基本原理不会改变，只能发展。
至于毛泽东讲，“他这个人是不抓阶级斗争的，历来不提这个纲。还是‘白猫、黑猫’啊，不管是帝国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这里，毛泽东把与“马克思主义”相对应的说成是“帝国主义”，而没说成“修正主义”等等，这应该不是很随意的。我觉得，以此为反衬，邓小平领导的伟大转折就更得人心，对外开放，对内搞活就更自然天成。我认为，毛泽东这话是讲给国内外听的。正是由于邓小平的复出，美国才加快了中美建交的步伐，对外开放的大门敞开；正是由于邓小平的复出，国内各方面的积极性才充分调动起来，改革车头进入了快车道。由此可见，邓小平改革开放功不可没，毛泽东铺路奠基伟大英明。毛泽东的伟大，正在于他的高瞻远瞩，雄才大略。
或曰，这些都是你的主观臆断，是猜出来的吧，的确有朋友话里话外说我“喜欢猜谜的”。我认为，正确的判断来源于正确的分析，正确的分析来源于对各种现象的感性认识，进而上升为理性认识。
不错，邓小平是对毛泽东1957年以后，特别是对文化大革命有许多批评的言论，那是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实现重点转移所必须。但是，邓小平更肯定了毛泽东的丰功伟绩，更肯定了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在起草第二个历史决议的谈话中，特别强调把确立毛泽东的历史地位和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作用做为“最核心的一条”，不能越过这条警戒线。我看，前者的批评言论属于方法论的范畴，后者才是要恪守的原则。破也小平（破除迷信），立也小平（毛泽东的历史地位），二者并不矛盾，这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高度统一。
于是，有朋友搬出邓小平1993年1月15日在上海西郊宾馆召开的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试图说服我，可惜我这个人很固执。
根据李锐的转述，小平是这样说的：“十一届六中全会上对毛泽东在中国革命中的历史地位及功过的评价，是受到当时党内、社会上形势的局限的，部分历史是不实的。不少同志是违心地接受的。历史是我们走过来的，不能颠倒，不能改变。对毛泽东一生功过评价，一直是有争论的。我对彭（真）老、（谭）震林、（陆）定一说了：你们的意见是对的，但要放一放，多考虑下局面，可以放到下世纪初，让下一代作出全面评价嘛！毛泽东的功过是摆着的，搬不掉，改不了。有人担心对毛泽东全面评价，会导致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功绩被否定，会损害共产党的领导地位。我看，不必担心。我建议，对毛泽东一生的评价，可以在我们这一代走后，作全面评价。到那时，政治环境会更有利，执着意见会少些。共产党人是唯物主义者，对过去的错误、过失和违心、不完整的决议作出纠正，是共产党自信、有力量的表现，要相信绝大多数党员，相信人民会理解、会支持的。 ”以上尽管不是权威文本，小平的这段话我相信是真的。不错，从表面看，小平这段话当然有否定毛泽东的意思。但这是政治家言，是不算数的。我所以做这样的结论，是由党的宗旨和奋斗目标得出的。
当过领导干部的人不会不懂这样的工作方法，当一些人对另一些人有成见，并影响了工作时，当领导的怎么办？有经验的领导干部最好的方法是，批评后者，以调动前者的积极性。当一些人对毛泽东发动文革有意见，并吃过苦头，对毛泽东态度偏激，小平怎么办？是非是暂时解释不清的，只能适当批评毛泽东，以安抚这些人，调动这些人的积极性，来深化改革（这些人不仅仅是“彭老、震林、定一”，而是代表了相当一些人的思潮或观点）。至于当初的承诺，过后是不算数的，这体现了小平的高超的领导艺术。且不说领导干部或邓小平，即令普通的家庭妇女也娴熟这一方法。两个孩子打架，当母亲的未必急于明辨是非，而是向小的许诺，妈打他（大的），甚至背对着小的自己击掌以哄小的：“看，妈打他了！”其实，只要小的高兴，只要小的顺气，只要小的积极干活就达到目的了。至于打大的与否是无所谓的，承诺也是不算数的。我们不会连小孩子都不如，过后还找后账：“妈，你咋不打他呢！”
我这一比喻显然是不伦不类，指代不清，本体喻体不明，甚至有“政治问题”。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上纲上线”，你会明白我所要表达的意思的。
十八大前夕，的确有关于毛泽东思想有可能在十八大党章修订中被修改或者被删除的谣传，鼓噪一时，有些人确实高兴一阵子。整个十八大期间，我正在忙于搬迁，电视和电脑均不能用（看）。但山人自有妙算，我一点儿也没担忧。如果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如果是共产党执政，就不会动摇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的地位，就不会出现赫鲁晓夫式的“秘密报告”。党的十八大文献，已经说明了这一切。在毛泽东问题上，的确让一些人一次次地失望。君不见，几代中央领导集体都在坚定不移地继承和发展着毛泽东思想。
如果我没猜错，小平临终前是应该有个秘密谈话，对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进行政治交待，其中应该包括肯定毛泽东的内容，我们拭目以待吧。
朋友不是说我“猜”吗，那咱们不妨赌一把。这回视阈放宽一些，敢问天下英雄，愿否一赌？谁错了（未来的历史会不会否定毛泽东），就真诚地说一句“我错了”。如果我输了，还要加倍惩罚，砸烂这个破博客，从此不在这儿穷得瑟。全面评价的时间不会太远，小平1993年预言是“下世纪初”。
我深信，宇宙必将响彻一个名字：毛——泽——东。正是：
毛翁邓公薪火传，
遗志承继谱新篇。
四项原则诚恪守，
改革开放过大关。
（注）这里是指相对意义上的“高层”，比如改革开放初期的高层，比如现时当下的某些体面、权威人士。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一日
预告：本系列下一篇《毛泽东与叶剑英》。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